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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陈思王植赠友往祚颓已久,大业缅方新。仰视圣皇德,承胤为我亲。暇日荷休明,高馆集众宾。中厨列庖馔,水陆备鲜鳞。
庙食於莆李长者,变海为田散郊野。福宜孙子百千年,家甲三山总文雁。西需一位京朝郎,官虽示显善声场。伯曰孝纯遵义方,潘安容貌心蒙庄。
煌煌南方老人星,天边飞来地上行。秀眉方瞳琐骨耸,升降步履如风轻。生平见说勇为义,十指团栾一和气。只今福寿天所报,眼底曾孙家四世。
岷山导江书禹贡,江流蹴山山为动。呜呼秦守信豪杰,千年遗迹人犹诵。决江一支溉数州,至今禾黍连云种。孙翁下笔开生面,岌嶪高冠摩屋栋。
梅山种梅封且培,梅山种善如种梅。有善必报既有子,有子且复生孙来。萧艾中间芝挺出,今朝才为两三日。咿呕似欲指之无,烨烨眼光如点漆。
偶对先生尽一樽,醉看万物汹崩奔。优游共我聊卒岁,肮脏如君合倚门。只恐掉头难久住,应须倾盖便深论。固知严胜风流在,又见长身十世孙。
我昔四十七,正室熊始抱。命蹇坐迟晚,不及含饴笑。今汝绝胜我,较我一年早。手抚宗嫡孙,况有眉寿老。
忆昔初读南华篇,但爱闳辨如川源。沉酣渐得见真理,驰骛造化游胚浑。潜心四纪不知倦,间日讲解时寻温。其言无端极放肆,大抵顺物尤连犿。
三秦擅淮石,三孔专江西。鼎足立世稳,文匠诗宗师。吾生亦太晚,流风殆谁归。龙泉剑之精,夜气贯斗箕。
孙侯腹载天下收,崔嵬岂啻重百车。伏义以来可悉数,孰若自作何有余。更能议论瓷倾倒,万里一泻昆仑渠。认为胸中干太极,元气浩浩随卷舒。
春溪恶,日日春风吹过客。千车万辙不相嫌,一客歌来吹倒却。旁人借问客为谁,咸淳朝士今布衣,声名欲隐人自知。
孙君出空陵,梅诗氏独不喜。祝黄世通家,於此更訾毁。暇日扣我门,相与求正始。敢述过庭闻,用告二三子。
蓝田美玉骊龙珠,天马之驹丹凤雏。平生眼底未曾见,物以希有来珍奇,世间尺子乏英骨,{左犭右屯}犬虽多安用为。留侯丰下宜有后,更积阴德栽培之。
纷纷世上如落花,东风即入东邻家,要亦余事吾何嗟。斯人故国之乔木,枝叶胡然亦流落。
玉历当千运,天潢第一源。本支尧百世,有道宋曾孙。接武前星曜,依光太极尊。年年会庆节,更庆茁兰孙。
西南自是贤俊府,衰老思归谩留许。舂禾磨麦非平生,子孙便推我作古。贤哉与可诗中杰,笔墨余功散缯楮。南阳诸谢世有人,此邦亦自非其土。
吏事要及民,何假须缘饰。是故西都儒,往往名背实。萍乡孙明府,抱负惟儒术。起家长此邦,为政皆有述。
门外长河水,有时鸣不平。河边古樟树,亦各有枯荣。人事关时数,春风莫世情。贤哉沧海月,夜夜一般明。
生世何用早,我已後此翁。颇识门下士,略已闻其风。中年见二子,已复岁一终。呼我过其庐,所得非所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