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镂金镌石切瑶琨,深入诗家不二六。刻画工夫初亦苦,终然芒角了无痕。
妙喜胸中流出底,重华天子手亲书。大千俱坏此不坏,别板刊行亦听渠。
筮仕棓生繇莫京,温清一亩夙经营。南陔弦诵给甘旨,北阙簪裾负屈声。秦刻唐刊储墨妙,齐衢鲁庙擅文鸣。建安正始源流远,详味风规蹑玉清。
两翁仕不至丞郎,名节能流百世芳。穷巷号为通德里,旧书藏在善和坊。古楹日敝加丹刻,老柏年深益黛苍。太守怀贤崇教化,乡先生盍祭于乡。
孤灯深夜半,何乃抚床为。道左时通料,心方世岂知。孰刊前代史,肯作近人诗。黠鬼应相笑,乾坤一老痴。
春入花畦,雪迷筠坞,柳梢未肯低眉。泥深路滑,车马往来稀。平地琼琚盈尺,冰冻解、檐水如池。皇华喜,增添泉货,不铸尚方彝。
对剑花凝,笳叶卷,天宇尘清声萧。楼船催解处,正日戈夕照,风旗西矗。虎战龙争,人非地是,形势昔雄三国。景升今何在,怅婆娑老子,奚堪荆牧。
担胡虑,既不挂于寂静之邱墟,又不浮之汗漫之江湖,又不持之骑龙雨八区,胡为唤人挈之登酒垆。桀纣以烟莽其都,
小春昼日如春晚,饮罢披图清兴远。夜光照屋四座惊,金薤银钩真墨本。当年太史谪宜州,肠断梅花栖戌楼。拾遗不逢东道主,翰林长作夜郎囚。
先生翰墨英,挥洒每被酒。气陵苍柱穹,势压刊轴厚。俊拔今固无,妙绝古未有。惊鸾忽矫翼,奔马时骧首。
我家得姓自卫史,文王之照钟厥美。西京御史府大夫,父慈子忠不惜列。至今墓上无曲棘,颍川岁时虔庙祀。中原丧乱厌风尘,南渡不及渡辽水。
玉笋头边懒押班,汗青笔削更重刊。直言何管雷霆怒,清节不知冰雪寒。性理晦庵真学术,须眉商岭古衣冠。欲求绘画耆英手,写过江南子弟看。
当年江上扬风舲,淮山望极排空青。今登天柱赏潜皖,元是吾家翡翠屏。禅业一室因栖寄,选胜寻幽产真伪。虚廊揩藓读残碑,三百年前刊异事。
一簇亭台画亦难,公馀到此暂盘桓。山多不似城中景,树密偏宜雨后看。风送江声穿郡郭,日推云影下峰峦。当时吏部曾游否,何事无文石上刊。
持节南来耸百城,就分帅阃握边兵。尽令殊俗窥风采,更许佳山托姓名。岘首要须刊伟迹,习池底事著狂生。风流人物今宗主,物物俱蒙不朽荣。
寺久荒寂无足往,念有子厚弥陀碑。独趋一里转岩腹,剥粉败赤逢门楣。亭亭故碑亡旧主,覆以老屋疏且欹。常嗟古人不可见,尚喜书志存於斯。
二妃千古恨难刊,不为腩巡遂不还。空使湘江江上竹,至今犹染泪痕斑。
红药深严肃广筵,嘉招仍许厕群仙。忽窥宸翰云龙动,乍揭天辞日月悬。散作楷模争宝惜,永刊金石共流传。况当枚马从容地,仍集班扬侍从贤。敢窃休明为盛观,愿陈风咏播熏弦。不辞胜引承欢醉,长洽升平亿万年。
鸥鹭江湖性,清闲胜作宫。家贫随分过,母健觉心宽。酒熟旋篘饮,诗成逐板刊。七星在长铗,断不为鱼弹。
浈阳富佳致,无以过南山。山高雄地理,万丈亲云端。攀援临绝顶,气象非尘寰。神存古庙貌,台敞旧轩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