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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应清和候,郊宫事洁羞。至诚闻上帝,明德祀圆丘。雅用陶匏器,馨非黍稷流。就阳陈盛礼,匡国祷鸿休。
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,望高之观,其上独有云气,崪兮直上,忽兮改容,须臾之间,变化无穷。王问玉曰:“此何气也?”玉对曰:“所谓朝云者也。”王曰:“何谓朝云?”玉曰:“昔者先王尝游高唐,怠而昼寝,梦见一妇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为高唐之客。
年高德劭,休叹老而传。纵白发,尚红颜。楚丘且谓吾始壮,大致仕亦宜然。更尊荣,安富贵,寿绵延。
维太平不易之元,蓉桂竞芳之月,无可奈何之日,怡红院浊玉,谨以群花之蕊,冰鲛之縠,沁芳之泉,枫露之茗,四者虽微,聊以达诚申信,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:窃思女儿自临浊世,迄今凡十有(通“又)”六载。其先之乡籍姓氏,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。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,栖息宴游之夕,亲昵狎亵,相与共处者,仅五年八月有奇。忆女儿曩生之昔,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,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,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,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君不见玄明宫中满荆棘,昔日富贵今寂寞。祠园复为中贵取,遗构空传孽臣作。雄模壮丽临朝廷,远势连袤跨城郭。忆昨己巳年来事,秉权自倚薰天势。
丈人峰前山四周,中有五城十二楼,玉华仙宫居上头。紫云澒洞千柱浮,刚风八面寒飕飕,灵君宴坐三千秋。蹻符飞行戏玄洲,下睨浊世悲蜉蝣,桂旗偃蹇澹少休。知我万里遥相投,暗蜩奏乐锵鸣球,浮黎空歌清夜遒。
东风沛甘雨,百物一时好。江南桃李尽,红紫到百草。道傍负担子,寒食归祭祷。今我淮上丘,三年不躬扫。
昏昏市井气,呫呫儿女语。禽喧声百种,春作事万绪。人间鸡黍期,天上德星聚。乖离略十年,发白齿龃龉。太史祷衡丘,佐王用貔虎。子云免大夫,草玄空自苦。人生只尔是,付与瓮头醑。
我登此山巅,不知此山高。但觉群山总在下,坐抚其顶同儿曹。又见太湖动我前,汹涌三十万顷烟波涛。长风吹人度层嶂,不用仙翁赤城杖。
天弓拨其弦,平地跃虎狼。腥风扇九泽,浊雾干太阳。琐琐蚊与虻,亦沸如蜩螗。帝阍隔蓬莱,弱水不可航。
祝册颂九重,郊丘以晴祷。小臣职骏奔,单车倦涂潦,崇阜逾巘崿,层坛敷千藁右兴念经始,面势若天造。
已见王正月,陈人百不知。红颜岂长好,白发已多时。腊雪微霑土,春风小动帷。丘之祷之矣,何意问祥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