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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人之为学,不日进则日退。独学无友,则孤陋而难成。久处一方,则习染而不自觉。不幸而在穷僻之域,无车马之资,犹当博学审问,古人与稽,以求其是非之所在,庶几可得十之五六。
好八连,天下传。为什么?意志坚。为人民,几十年。拒腐蚀,永不沾。
吾性虽嗜学,年少不自强。所至未及门,安能望其堂。荏苒岁云几,家事已独当。经营食众口,四方走遑遑。
少小学为文,韩苏有卓型,别裁及诗格,李杜真前旌。立言人所志。见道羌孰能,
夜中不成寐,卧觉风剡剡。残寒卖馀勇,飞雪独万惨。黎明卷新霁,旭日光晻晱。穷阴得阳和,春气已先感。
学道三十年,此心犹未安。辗转一夕间,扰扰千万端。病以爱为本,忧怖乃相干。物生每徇性,夙习不可刊。
释闷怀,破岑寂,只照着热闹处说来。十字街坊,几下捶皮千古快;八仙桌上,一声醒木万人惊。凿破混沌作两间,
家学相传久,天资自得高。读书如夙习,授业更忘劳。史笔追迁左,诗编继郑毛。渊源有如此,沾丐及吾曹。
修明国政保关山,岂在驰驱纵送间。空使流人登剑阁,向风长喟笑慵孱。
崑崙高哉二千五百馀里,日月相隐避。黄河发源下有渥洼水,大宛群马饮其澨。天马下与群马戏,产驹一日可千里。滴汗化作燕支水,国人缚藁为人置水际。
昔在童蒙岁,学礼暨诗书。肃肃秉庭训,罔敢甯斯须。积习将一纪,心目多勤劬。本此修拙辞,阶之登仕途。
圣贤不世出,会合未可知。朝廷余百年,天将右重熙。经纶须得人,公为生斯时。维时秋九月,爽气横海涯。
圣门高弟游渊源,当时所得惟十贤。科张言行政与学,兼此四者谁能然。公含天资得具美,出文入武材谟全。轩昂盛时进以道,行高德钜齐回骞。
涵养当用敬,进学在致知。如车去只轮,跬步不可之。夫子受师说,惟敬实所持。升堂逮易箦,参倚日在斯。
讲习岂无乐,鑽磨未有涯。书非贵口诵,学必到心斋。酒可陶吾性,诗堪述所怀。谁言曾点志,吾得与之偕。
师道久不振,小儒咸自私。破崖求圭角,务出己新奇。恻恻去圣远,六经秦火隳。不有传授学,涉猎安所为。
习字带秋收柿叶,学诗和月嚥梅花。
渊明遇佳趣,欲辩每忘言。道安对胜士,高论矜弥天。斯人已往不可得,悠悠俗驾徒争先。梦尸梦秽了不悟,甯论掷足与裸颠。
古初无毫楮,羲画何繇传?孰知文字理,已具《河图》前。神农洎苍颉,俯仰极人天。穗书与鸟书,创制分后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