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朝代分类: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
东邻年少养狞鹰,置之臂上拊阮频。呼来麾去性日驯,痴儿偶然见之嗔。鹰张利爪絮儿身,眇其只目视主人。主人初以鹰为戏,一日悔欲自断臂。非我类者其心异,吾赋鹰诗所以志。
得时则为人,此固丈夫志。生前必功名,说实起后世。君看禹稷徒,乌有觊望意。偶然事逢手,势若破竹易。
教子成名岂偶然,存心积善契苍天。独工学问驰清誉,旁羽阴阳得异传。煞有哀荣身后事,不差生死梦中言。欲占厚德看铭志,七十之期过一年。
梅岂必□竹,居何与梅事。政尔亦偶然,人自见之异。
老年屏人事,北窗寄高眠。梦魂御风去,金阙开九天。虎豹狞不嗔,知予有仙缘。玉座拥五云,香炉飞紫烟。
昔人爱仙掌,归时倒骑驴。风味顾不浅,岂以俗士拘。我来过溪桥,效颦返肩舆。异世颇同怀,往者不可呼。
庭木叶萧萧,广文官舍冷。闭门过客稀,读书秋夜永。病起絮帽额,闻风挈裘领。一堂东西横,乍若登虚艇。
于菟渡水火回烟,异事情知出偶然。若谓嘉祥关德政,后无可继是诬天。
渊明在彭泽,到任八十日。虽营三径资,未获公田秫。珍重千金腰,不为督邮折。拂衣赋归来,何异自投劾。
宣德间,宫中尚促织之戏,岁征民间。此物故非西产;有华阴令欲媚上官,以一头进,试使斗而才,因责常供。令以责之里正。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,昂其直,居为奇货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信义行于君子,而刑戮施于小人。刑入于死者,乃罪大恶极,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。宁以义死,不苟幸生,而视死如归,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。方唐太宗之六年,录大辟囚三百余人,纵使还家,约其自归以就死。
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;为直言天下第一事,以正君道、明臣职,求万世治安事:君者,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,一有所不宜,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,而以其责寄臣工,使之尽言焉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忆昔初读南华篇,但爱闳辨如川源。沉酣渐得见真理,驰骛造化游胚浑。潜心四纪不知倦,间日讲解时寻温。其言无端极放肆,大抵顺物尤连犿。
余每观才士之所作,窃有以得其用心。夫放言谴辞,良多变矣,妍蚩好恶,可得而言。每自属文,尤见其情。恒患意不称物,文不逮意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客难东方朔曰:“苏秦、张仪一当万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泽及后世。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,慕圣人之义,讽诵诗书百家之言,不可胜记,著于竹帛;唇腐齿落,服膺而不可释,好学乐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,则可谓博闻辩智矣。然悉力尽忠,以事圣帝,旷日持久,积数十年,官不过侍郎,位不过执戟。意者尚有遗行邪?同胞之徒,无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东方先生喟然长息,仰而应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备。
我生之初尚无为,我生之后汉祚衰。天不仁兮降乱离,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。干戈日寻兮道路危,民卒流亡兮共哀悲。烟尘蔽野兮胡虏盛,志意乖兮节义亏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