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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开阖,元气变化,泄为百川,凝为崇山,山川之作,与天地并,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。有若巨灵赑屃,攘臂其间,左排首阳,右拓太华,绝地轴使中裂,坼山脊为两道,然后导河而东,俾无有害,留此巨迹于峰之巅。后代揭厉于玄踪者,聆其风而骇之,或谓诙诡不经,存而不议。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,则惑于余方。
整顿云鬟初睡起。庭院无风,尽日帘垂地。画阁巢新燕声喜。杨花狂散无拘系。近来早是添憔悴。金缕衣宽,赛过宫腰细。苒苒光阴似流水。春残莺老人千里。
指荣河峻岳,锁胡尘、几经秋。叹故苑花空,春游梦冷,万斛堆愁。簪缨散、关塞阻,恨难寻杏馆觅瓜畴。凄惨年来岁往,断鸿去燕悠悠。
疏柳飘零,暮鸦寒集,都门送客,斜阳影里。野色沈沈,翠微隐隐,遥指故乡云外。聚久交情厚,对西风、争忍分袂。饮散宾朋,画船去也,平芜千里。
奇花命以佳名,因其有香,尊之为客。欲知标格,请观一字之褒;爰藉品题,遂作群英之冠。适当丽景,用集仙姿。玉质轻盈,共庆一时之会;金尊潋滟,式均四坐之欢。
一道飞泉,来从何许。空山积翠无人处。潺_时和七弦琴,溟_忽散千岩雨。不问春秋,何拘今古。清音一听忘千虑。缨尘濯尽百神闲,飘然襟袖思轻举。
绛雪堆云绿。倚朱栏、鸾飞凤舞,乱红如簇。宫锦海沈肌理秀,极目明霞孤鹜。对翠袖、天寒修竹。
阳复寒根,气回枯杆。前村昨夜梅初绽。谁言造化没偏颇,半开何独南枝暖。素艳幽轻,清香远散。雪中岂恨和羹晚。不知何处误东君,至今不使春拘管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曰:遂古之初,谁传道之?上下未形,何由考之?冥昭瞢暗,谁能极之?冯翼惟象,何以识之?
余昔于江陵,见天台司马子微,谓余有仙风道骨,可与神游八极之表。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。此赋已传于世,往往人间见之。悔其少作,未穷宏达之旨,中年弃之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忆昔盘古初开天地时,以土为肉石为骨,水为血脉天为皮,昆仑为头颅,江海为胃肠,蒿岳为背膂,其外四岳为四肢。四肢百体咸定位,乃以日月为两眼,循环照烛三百六十骨
霃霃太古云,至今未开辟。山气日汹涌,随风洒精液。触石生洪波,微茫在咫尺。登山若浮海,舟航即轻策。
水竹之居。吾爱吾庐。石粼粼、乱砌阶除。轩窗随意,小巧规模。
喜乐山村,风月知音,信任岁华交换。终日掩柴门,处幽轩,闲看古书慵倦。住坐从容,独行独步,都把声名断。抱守元阳,情忘境灭,气神和冲,升沉无碍,玉炉炼至宝,欲结清凉,重生温暖。
学无为,离尘俗。结草为庵山水绿。散诞无拘束。南山看过牛如玉。人牛且喜俱相熟。脱下蓑衣吹一曲。
罗浮道士真仙子,跃出樊笼求不死。冰壶皎洁水鉴清,洞然表里无尘滓。叱咤雷霆发指端,馘邪役鬼篆飞丹。朝吞露气松窗暖,夜礼星辰玉简寒。
南溪约幽寻,西岭极遐观。初阳色朦胧,残雪光汗漫。相望楼殿间,宛在云霄半。泉声减琤淙,山势欲飞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