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朝代分类: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
□声短棹,柳色长条,无花但觉风香。万境天开,逸兴纵我清狂。白鸥更闲似我,趁平芜、飞过斜阳。重叹息,却如何不□,梦里黄粱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汉之西都,在于雍州,实曰长安。左据函谷、二崤之阻,表以太华、终南之山。右界褒斜、陇首之险,带以洪河、泾、渭之川。众流之隈,汧涌其西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危城闲登临,秋色际空碧。四顾廊且平,万虑忽然释。精诚日月暗,旷达天地窄。壮节但孤耸,愤气欲四射。
风轮持大地,击扬为风谣。吹万肇邃古,赓歌畅唐姚。朱弦泛汉魏,丽藻沿六朝。有唐盛词赋,贞符汇元包。
太虚之气随物形,天声地声由此生。小或簸荡吼河海,大将触搏流风霆。天轮胶戾神鬼战,地轴挺拔蛟龙争。圈臼洼污各异奏,彯沙礜石咸齐鸣。
后人百事不如古,创立造为难悉数。一百苟且万千年,一夫阿狥弥九土。神仙不死岂有之。起自秦皇并汉武。
晚上危亭逸兴多,却寻不艇下烟波。酒狂聊作碧筒饮,折尽花间几柄荷。
烟云才见已颠狂,把臂深林趣更长。语鸟自能清热恼,流泉端的洗尘忙。石无甲乙皆呈怪,花有新陈不断香。尺五天边饶洞府,懒随逸少问金堂。
冥冥一叶轻,不知水与天。独於颢气中,仰见素壁图。超然狂道士,起视清夜阑。自拈白玉笛,吹此江月寒。想当万籁息,逸响流空烟。我从江海来,形留意先还。何当买鱼篷,追此水墨仙。
空山雪片大如盘,有客远在孤馆眠。翰林喝马不到地,白帝叱驭亲行鞭。疾驱滕六笞飞廉,六花急舞狂且颠。玉皇香案口读宣,深衣大带依然仙。
往岁潇湘一相见,诗成野逸笔狂颠。近闻归住长安寺,松老书窗又几年。
文明天子重词臣,圣制褒扬日月新。宸翰特颁仙署额,皇风先发玉堂春。虯龙逸势诚难太,鸾鹤回翔信得真。齐武任夸非入妙,汉章虽巧未通神。匪唯衒耀鳌宫客,兼是辉华凤阁人。幸接英儒同赞咏,辄书狂斐继清尘。
君王取天下,有人将甲兵。君王得天下,有人相升平。我欲介其间,区区安取成。莫若归养高,高卧嵓之扃。
闲拢两袖秋,步入冲寂观。古树老云中,仙成毁岩半。是时零雨高,叶脱凄风乱。怪禽走何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