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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国宜师古,兴邦属上庠。从来以儒戏,安得振朝纲。叔世何多难,兹基遂已亡。泣麟犹委吏,歌凤更佯狂。
家擅无双誉,朝居第一功。四时当首夏,八节应条风。涤濯临清济,巉岩倚碧嵩。鲍壶冰皎洁,王佩玉丁东。
乏才叨八使,徇禄非三顾。南服颁诏条,东林证迷误。未闻述职效,偶脱嚣烦趣。激水浚坳塘,缘崖欹磴步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诸佛留藏经,只为人难化。不唯贤与愚,个个心构架。造业大如山,岂解怀忧怕。那肯细寻思,日夜怀奸诈。
远公逢道安,一朝弃儒服。真机久消歇,世教空拘束。誓入罗浮中,遂栖庐山曲。禅经初纂定,佛语新名目。钵帽绝朝宗,簪裾翻拜伏。东林多隐士,为我辞荣禄。
万虑皆可遗,爱山情不易。自从东溪住,始与人群隔。应物非宿心,遗身是吾策。先民崆峒子,沦景事金液。
莘野居何定,浮生知是谁。衣衫同野叟,指趣似禅师。白发应无也,丹砂久服之。仍闻创行计,春暖向峨嵋。
何处陪游胜,龙兴古观时。诗悬大雅作,殿礼七真仪。远继周南美,弥旌拱北思。雄方垂朴略,后辈仰箴规。
窑头坯,随雨破,只是未曾经水火。若经水火烧成砖,留向世间住万年。棱角坚完不复坏,扣之声韵堪磨镌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看透尘寰。更禅心似水,道力如山。前身青冥跨鹄,紫府乘鸾。世缘一念,便等闲、游戏人间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流阴拂层岑,返照翳深谷。古寺入萧条,回岩抱幽独。梵影净香台,钟声殷石屋。绝壁栖禅诵,悬厓下樵牧。
偶成绰山游,西风吹落日。大田登禾黍,高林收枣栗。仰羡松柏姿,俯惭蒲柳质。石县王果崖,花雨维摩室。
势参吴楚分,作镇向同安。地胜尘寰隔,天深洞府宽。位将衡岳敌,根与霍山盘。尘见千年白,霞生万仞丹。
曲磴千盘尽,何曾任凿穿。本来超色相,不假幻因缘。翠滴松稍雨,岚开嶂外天。此中饶静解,何事问栖禅。
一瓶一钵是生涯,来扣枢扉带砺家。宠服降从丹凤阙,禅房归掩赤城霞。五芝岩下传心印,八桂峰前散雨花。还伴白云重到此,会看恩馆筑堤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