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捉得金晶固命基,日魂东畔月华西。于中炼就长生药,服了还同天地齐。莫怪瑶池消息稀,只缘尘事隔天机。若人寻得水中火,有一黄童上太微。
玉走金飞两曜忙,始闻花发又秋霜。徒夸篯寿千来岁,也是云中一电光。一电光,何太疾,百年都来三万日。
纵横天际为闲客,时遇季秋重阳节。阴云一布遍长空,膏泽连绵滋万物。因雨泥滑门不出,忽闻邻舍语丹术。
汉终唐国飘蓬客,所以敲爻不可测。纵横逆顺没遮栏,静则无为动是色。也饮酒,也食肉,守定胭花断淫欲。
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,望高之观,其上独有云气,崪兮直上,忽兮改容,须臾之间,变化无穷。王问玉曰:“此何气也?”玉对曰:“所谓朝云者也。”王曰:“何谓朝云?”玉曰:“昔者先王尝游高唐,怠而昼寝,梦见一妇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为高唐之客。
客难东方朔曰:“苏秦、张仪一当万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泽及后世。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,慕圣人之义,讽诵诗书百家之言,不可胜记,著于竹帛;唇腐齿落,服膺而不可释,好学乐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,则可谓博闻辩智矣。然悉力尽忠,以事圣帝,旷日持久,积数十年,官不过侍郎,位不过执戟。意者尚有遗行邪?同胞之徒,无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东方先生喟然长息,仰而应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备。
原夫箫干之所生兮,于江南之丘墟。洞条畅而罕节兮,标敷纷以扶疏。徒观其旁山侧兮,则岖嵚岿崎,倚巇迤,诚可悲乎其不安也。弥望傥莽,联延旷荡,又足乐乎其敞闲也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朝来佳气,郁葱葱,报道悬弧良节。绿水朱华秋色嫩,景比蓬莱更别。万缕银须,一枝铁杖,信是人中杰。此翁八十,怪来精彩殊绝。
莫怪精神都素淡,全谙千载松头。羽人幽意苦相投。殷勤争点写,展转动吟酬。况有咸阳兄弟事,教人闻见忘忧。我生曾是眷仙标。一从挥洒后,相继未能休。
笑菊欺梅。嫌蜂却蝶,压尽寒_。月下精神,醉时风韵,红透香腮。天工造化难猜。甚怪我、愁眉未开。故遣名花,凌霜带露,先送春来。
一撮精神,百般体态。兰心蕙性谁能赛。霎时不见早思量,许多日子如何睚。我已安排,你须宁耐。看看重了鸳鸯债。此生永愿不分飞,傍人一任胡瞋怪。
碧藓封枝,点寒英、疏疏玉清冰洁。梦忆旧家,春与新恩,曾映寿阳妆额。绿裙青袂南邻伴,应怪我、精神都别。恨衰晚,春风意思,顿成羞怯。
误触紫清帝,谪下汉山川。既来尘世,奇奇怪怪被人嫌。懒去蓬莱三岛,且看江南风月,一住数千年。天风自霄汉,吹到剑峰前。
怪新年、倚楼看镜,清狂浑不如旧。暮云千里伤心处,那更乱蝉疏柳。凝望久。怆故国,百年陵阙谁回首。
一片苍崖璞,孕秀自天钟。浑如暖烟堆里、乍放力犹慵。疑是犀眠海畔,贪玩烂银光彩,精魄入蟾宫。泼墨阴云妒,蟾影淡朦胧。
陈胜者,阳城人也,字涉。吴广者,阳夏人也,字叔。陈涉少时,尝与人佣耕,辍耕之垄上,怅恨久之,曰:“苟富贵,无相忘。”佣者笑而应曰:“若为佣耕,何富贵也?”陈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,屯大泽乡。
张衡字平子,南阳西鄂人也。衡少善属文,游于三辅,因入京师,观太学,遂通五经,贯六艺。虽才高于世,而无骄尚之情。常从容淡静,不好交接俗人。
客游倦水宿,风潮难具论。洲岛骤回合,圻岸屡崩奔。乘月听哀狖,浥露馥芳荪。春晚绿野秀,岩高白云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