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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曰：汉末建安中，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，为仲卿母所遣，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，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，亦
国子先生晨入太学，招诸生立馆下，诲之曰：“业精于勤，荒于嬉；行成于思，毁于随。方今圣贤相逢，治具毕张。拔去凶邪，登崇畯良。占小善者率以录，名一艺者无不庸。
太上曰：祸福无门，唯人自召。善恶之报，如影随形。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，以夺人算。算减则贫耗，多逢忧患，人皆恶之，刑祸随之，吉庆避之，恶星灾之，算尽则死。
余通籍三十余年，官至极品，而学业一无所成，德行一无许可，老大徒伤，不胜悚惶惭赧。今将永别，特将四条教汝兄弟。一曰慎独而心安。自修之道，莫难于养心；养心之难，又在慎独。
余幼时即嗜学。家贫，无从致书以观，每假借于藏书之家，手自笔录，计日以还。天大寒，砚冰坚，手指不可屈伸，弗之怠。录毕，走送之，不敢稍逾约。
熙宁八年夏，吴越大旱。九月，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，前民之未饥，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，民能自食者有几，当廪于官者几人，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，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，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，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，使各书以对，而谨其备。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。故事，岁廪穷人，当给粟三千石而止。
岁癸已春暮，余游甬东，闻雪窦游胜最诸山，往观焉。 廿四日，由石湖登舟，二十五里下北曳堰达江。江行九折，达江口。转之西，大桥横绝溪上，覆以栋宇。
周行独力出群伦，默默昏昏亘古存。无象无形潜造化，有门有户在乾坤。色非色际谁穷处，空不空中自得根。
贫贱如故旧，少壮即相依。中心不敢厌，但觉少光辉。向来乘时士，亦有能奋飞。一朝权势歇，欲退无所归。
南无佛法僧，大慈三宝海。我念欲依教，普劝诸众生。莫杀莫食肉，同蕴仁慈行。无病保长龄，未来成佛道。
凡物皆有可观。苟有可观，皆有可乐，非必怪奇伟丽者也。哺糟啜醨皆可以醉；果蔬草木，皆可以饱。推此类也，吾安往而不乐？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，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。
余至黄州二年，日以困匮，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，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，使得躬耕其中。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，而岁又大旱，垦辟之劳，筋力殆尽。释耒而叹，乃作是诗，自愍其勤，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。废垒无人顾，颓垣满蓬蒿。
吾闻京城南，兹惟群山囿。东西两际海，巨细难悉究。山经及地志，茫昧非受授。团辞试提挈，挂一念万漏。
陈思王植赠友往祚颓已久，大业缅方新。仰视圣皇德，承胤为我亲。暇日荷休明，高馆集众宾。中厨列庖馔，水陆备鲜鳞。
我本山田人，好尚与众异，平生重交游，所得国无几。昨者应茂才，西行觑朝美。时当庆历初，选举宝多士。
释闷怀，破岑寂，只照着热闹处说来。十字街坊，几下捶皮千古快；八仙桌上，一声醒木万人惊。凿破混沌作两间，
传闻交州初陵梁，东连五溪西氐羌。军行不断蛮标盾，谋主皆收汉畔亡。合浦谯门腥血沸，看兴城下白骨荒。谋臣异时坐致寇，守臣今日愧苞桑。
昔岁俱充赋，同年遇有司。八人称迥拔，两郡滥相知。逸骥初翻步，鞲鹰暂脱羁。远途忧地窄，高视觉天卑。
杨梅本是我家果，归来相对叹先作。往来南北将十年，久不餐汝几忘却。忆从年少在吴中，食以成伤难疗药。年年端午即有之，街头卖折先附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