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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万历十八年十二月之朔,百舌声声叫如昨。如朋唤友互答应,乃是气机使然诺。百舌小鸟尔,颛顼使之敢不听。雷电本大物,蛰藏已久矣。
汉武昔好道,燕齐方士来。纵横献迂怪,信之无嫌猜。遥临太一坛,高起通天台。金枝殿上陈,芙蓉掌中开。
窗前新栽楸子树,去岁移自东君家。根深土冻重莫致,挽以两犍载一车。方经旬日即蓓蕾,秋深结子如丹砂。人言此特余气耳,来岁未必能芬葩。
《南康八境图》者,太守孔君之所作也,君既作石城,即其城上楼观台榭之所见而作是图也。东望七闽,南望五岭,览群山之参差,俯章贡之奔流,云烟出没,草木蕃丽,邑屋相望,鸡犬之声相闻。观此图也,可以茫然而思,粲然而笑,嘅然而叹矣。苏子曰:此南康之一境也,何従而八乎?所自观之者异也。
大江従西来,上有千仞山。江山自环拥,恢诡富神奸。深渊鼍鳖横,?去声,?巨壑蛇龙顽。旌阳斩长蛟,雷雨移苍湾。
大江从西来,上有千仞山。江山自环拥,恢诡富神奸。深渊鼍鳖横,巨壑蛇龙顽。旌阳斩长蛟,雷雨移沧湾。
寒林昏鸦相与还,下有跂石苍孱颜。曾於古图见彷佛,已怪刀笔非人间。君家石屏谁为写,古图所传无似者。鸦飞历乱止且鸣,林叶惨惨风烟生。
竹影金琐碎,--孟郊泉音玉淙琤。琉璃剪木叶,--韩愈翡翠开园英。
搏鸷有余饱,鲁山长饥空。豪人饫鲜肥,鲁山饭蒿蓬。食名皆霸官,食力乃尧农。君子耻新态,鲁山与古终。
泰山可为砺,东海可扬尘。惟有壮士志,死生要一伸。我梦神君自天下,威仪奕奕难具陈。飞龙驾车不用马,诃前殿後皆鬼神。
有客款我庐,念我衰暮齿。自言上真书,有药名不死。黄金乃能化,白发安足治。谓我刀圭馀,已足度年纪。
嗟尧之时兮大水滂,横溃四海兮包陵冈。荡流涌汩兮周无防,龙腾蛇奔兮嬉以狂。腥鳞顽鬣兮更披猖,城居穴处兮乱厥常。颓虫纠结兮肆害戕,陆盘渊据兮傲不臧。
廼先天皇君,万有七千祀。迄彼大庭时,对於葛天氏。邈计几何年,是生余小子。上清太极公,造道穷天髓。
泽南三百里,极望横天云。云端色凝黛,谛视初可分。峥嵘介丘像,澒洞元气屯。顷刻有变化,惨澹殊明昏。
塞云委地如泼墨,恶风吹沙变黄黑。紫髯将军柳叶甲,银騣护阑白玉勒。铁林子弟八九千,饮马渡桥过河北。沙漠黓地古战场,寸草不生地皮赤。
当涂自诡谯中龙,长驱远斗矜余锋。孙刘交合出奇计,一炬赤壁成三雄。荆州畴昔借资地,久假乃复相仇攻。是时熊湘介二国,北有蜀壘南吴牖。
屏迹甘衡陋,驰书捷置邮。击匏成潦倒,行李当嬉游。偶往无前约,明知不自由。米盐嗔妇问,书剑惜儿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