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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为胠箧、探囊、发匮之盗而为守备,则必摄缄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谓知也。然而巨盗至,则负匮、揭箧、担囊而趋;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。然则乡之所谓知者,不乃为大盗积者也?故尝试论之,世俗之所谓知者,有不为大盗积者乎?所谓圣者,有不为大盗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齐国邻邑相望,鸡狗之音相闻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阖四竟之内,所以立宗庙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闾、乡、曲者,曷尝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:“痛乎风俗之移人也。子实秦人,矜夸馆室,保界河山,信识昭、襄而知始皇矣,乌睹大汉之云为乎?夫大汉之开元也,奋布衣以登皇位,由数期而创万代,盖六籍所不能谈,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,功有横而当天,讨有逆而顺民。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,萧公权宜而拓其制。时岂泰而安之哉,计不得以已也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苞枿黑对矣,惟根之蟠。弥巴蔽荆,负南极以安。曰我旧梁氏,辑绥艰难。江汉之阻,都邑固以完。
长江天设险,荆州国西门。幕前杖斧钺,赫赫齐晋尊。熊罴在掌握,百万不敢喧。固列崖峤立,动色虹蜺翻。虽云上将猷,亦是明主恩。高秋鼓角壮,惨澹伤精魂。山南正困戹齿落,万事已矣秋风生。
皇矣圣宋,立国以仁。兼爱南北,肤暨介鳞。蠢芘逆全,假义俫臣。给以餽餫,列之簪绅。
天地炎州外,云涛涨海边。为儒嗟世业,结社断尘缘。髫龀趋先子,荣枯忆往年。时推骢马使,人避铁冠贤。
余生信多厄,浩叹命可嫌。二年不出门,日白夜有蟾。云何此举棹,风雨随相淹。嗟人孰无友,钱子吾所欣。
天眷,美营建也。修焉创焉,民弗知也。天眷皇明,诞命高祖。俯监万方,定都江浒。
端溪琢枕绿玉色,蕲水织簟黄金纹。翰林所宝此两物,笑视金玉如浮云。都城六月招客语,地上赤日流黄尘。烛龙中天进无力,客主歊然各疲剧。
迁谪独熙熙,襟怀自坦夷。孤寒明主信,清直上天知。消息还依道,生涯只在诗。惟尚谕山水,讵敢咏江蓠。
始予卯角来,家君绾铜墨。县斋多休暇,县圃足戏剧。虽云嗜梨栗,亦颇窥简册。弟妹俱孩幼,亲发方如漆。
君不见四时平分成岁功,以秋继夏独不同。炎官挟长握天柄,七月赤日熺玄穹。蓐收抱钺蹲白水,野气赫赫摅涘虹。阳侯喘汗河伯暍,少昊上诉愁天公。
边头仅绝胡尘警,频年麦秕禾不颖。淮民久矣困憔悴,淮俗岂常藏不逞。槌炉血马中夜呼,劫吏驱民刃加颈。吾民苦旱无生意,更复跳梁汝为便。
维圣有作,绍隆兴运。天经地义,宗尧越舜。风俗惇厚,日星清润。冰天桂海,咸祗成训。
潦倒固久矣,犹涉世纲深。中经谤嫉人,屡欲魑魅寻。赫然天日照,敢改藜藿心。
范子廓庙器,至宝非凡璞。胸怀吞云梦,豪气低华岳。昔在童稚时,树立已卓卓。曳裾桥门内,崭然见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