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碑者,悲也。古者悬而窆,用木。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,因留之不忍去,碑之名由是而得。自秦汉以降,生而有功德政事者,亦碑之,而又易之以石,失其称矣。
太上曰: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。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,以夺人算。算减则贫耗,多逢忧患,人皆恶之,刑祸随之,吉庆避之,恶星灾之,算尽则死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贵贱贤愚,莫不营营以惜生,斯甚惑焉;故极陈形影之苦,言神辨自然以释之。好事君子,共取其心焉。形赠影天地长不没,山川无改时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家缘猛弃,更不疑惑。辨认阴魂阳魄。咄出尸虫,屏尽气财酒色。好事先人后己,做憨憨、有似弥勒。
后人百事不如古,创立造为难悉数。一百苟且万千年,一夫阿狥弥九土。神仙不死岂有之。起自秦皇并汉武。
高天之有文,星辰艳穷碧。厚地之有文,草木秀野色。草木既无辞,星辰亦难测。岂侔人之文,五经为艺极。
风在不周山空阙,底事问烟访两浙。烟生庐阜香炉峰,孰使随风至吴越。风乎与烟相得外,还有风雷千雨雪。烟兮与风相好余,仍有烟波及霞月。
琳官何岧峣,爽气凌青苍。中有古桧树,传植自萧梁。岁远四树存,如斗酌天浆。东株耸而老,庆历补其亡。
曩余客南京,结交尽名友。文采竞联翩,气义互缠纠。子也时所需,翻然起江右。譬如丰城藏,紫气映牛斗。
夫子不自炫,世人知者稀。来倾阮氏酒,去著老莱衣。渭北草新出,关东花欲飞。楚王犹自惑,宋玉且将归。
蔡侯东方来,取友无所挟。翛翛一囊衣,偶以一书笈。定林朝自炊,有匕或无筴。时时羹藜藿,镬大苦难燮。
吾少莫与何,爱我君为最。君名高山岳,嵑乐嵩与泰。低心收憃友,似不让尘境。又如沧江水,不逆沟畎浍。
三秋多湿雨,十月见黄花。对景无情思,令人起叹嗟。聪嫌床下蚁,病惑酒中蛇。又听诸年少,怀才拟赋瓜。
我昨之官来,值君为郡掾。当年已知名,是日才识面。未久嗟还都,始应群公荐。遂除芸省郎,出治江上县。
泛淮忌水大,我行浩以漫。泝汴忌水浅,我行几以乾。偶与困滞并,将独为此难。穷堤有来客,芬芳可与言。
花篮果担更噭呼,巾{左巾右篝去竹}绚烂车骑都。民多逐末少重本,神岂护短仍凭愚。厥初捧楬土与木,继以刀割俄香涂。垂旒绝类河求弁,照乘得匪龙献珠。
廼先天皇君,万有七千祀。迄彼大庭时,对於葛天氏。邈计几何年,是生余小子。上清太极公,造道穷天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