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汝祖积阴德，汝翁多读书。汝生天报施，汝死又何如。修短有定数，贤愚莫问渠。冥官闻恸哭，还许再来无。
订馆成来三十年，主人头白与扶颠。已诛荐莽开瓜圃，更剪茭芦浚藕田。竹下鸣琴长忆鹤，花边酿酒拟留仙。今知恼都无用，修短随缘一任天。
永和九年，岁在癸丑，暮春之初，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，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，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，茂林修竹；又有清流激湍，映带左右，引以为流觞曲水，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，一觞一咏，亦足以畅叙幽情。
黄初三年，余朝京师，还济洛川。古人有言，斯水之神，名曰宓妃。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，遂作斯赋，其词曰：余从京域，言归东藩，背伊阙 ，越轘辕，经通谷，陵景山。日既西倾，车殆马烦。
花间一壶酒，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，对影成三人。月既不解饮，影徒随我身。暂伴月将影，行乐须及春。
夜中不能寐，起坐弹鸣琴。薄帷鉴明月，清风吹我襟。孤鸿号外野，翔鸟鸣北林。徘徊将何见？忧思独伤心。
结发为夫妇，于今十七年。相看犹不足，何况是长捐！我鬓已多白，此身宁久全？终当与同穴，未死泪涟涟。
不动者厚地，不息者高天。无穷者日月，长在者山川。松柏与龟鹤，其寿皆千年。嗟嗟群物中，而人独不然。
崖谷崔巍千万状，舟人来往篙其上。数十年间人已非，非千劫后石无恙。吾生修短不自由，短中自有可以修。五言七言句外意，千古万古江东流。
知章骑马似乘船。落井眼花圆。汝阳三斗朝天去，左丞相、鲸吸长川。潇酒宗之，皎如玉树，举盏望青天。
修短皆由命，暗怀师出尘。岂知修道者，难免不亡身。永秘黄庭诀，高悬漉酒巾。可怜白犬子，闲吠远行人。
吾观谈天客，工言丧其精。万物资广庇，此中何有情。若为昧颜跖，修短怨太清。高论让邹子，放词征屈生。
惟永初之有七兮，余随子乎东征。时孟春之吉日兮，撰良辰而将行。乃举趾而升舆兮，夕予宿乎偃师。遂去故而就新兮，志怆悢而怀悲！ 明发曙而不寐兮，心迟迟而有违。
天台生困暑，夜卧絺帷中，童子持翣飏于前，适甚就睡。久之，童子亦睡，投翣倚床，其音如雷。生惊寤，以为风雨且至也。抱膝而坐，俄而耳旁闻有飞鸣声，如歌如诉，如怨如慕，拂肱刺肉，扑股面。
这情怀、怎生消遣。思量只是凄怨。一春长为花和柳，风雨又还零乱。君试看。
六十三年忧患乡，人言晚景尚悠长。不知气郁致痰厥，忽尔异证生微茫。操修弗遂仁者寿，治疗倍费医之良。今将累日未痊愈，自知不善贻天殃。
有子有子共七人，六子短命一子存。后固无穷前万古，浮生修短何足论。天属情钟在我辈，岁月虽久哀如新。呜呼五歌三叹息，理不胜情难自释。
涣汗天中发，伶俜海外旋。长沙遇太守，问旧几人全。国宝亡双杰，天才丧两贤。大名齐弱岁，高德并中年。
古今俱此去，修短竟谁分。樽酒空如在，弦琴肯重闻。一门同逝水，万事共浮云。旧馆何人宅，空山远客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