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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衡字平子,南阳西鄂人也。衡少善属文,游于三辅,因入京师,观太学,遂通五经,贯六艺。虽才高于世,而无骄尚之情。常从容淡静,不好交接俗人。
数四乘间遂道其衷。翌日复至,曰:郎之言,所不敢言,亦不敢泄。然而崔之族姻,君所详也,何不因其媒而求娶焉!张曰:予始自孩提时,性不苟合。昨日一席间,几不自持。
读过书皆记,非惟善属文。有名登进士,无命作参军。白发行秋暑,青衫殓瘴云。可怜膏火下,虚费一生勤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少年同仕秦淮口,醉里殷勤扫花帚。苍颜白发二纪中,梦断赏心并折柳。非才晚污论思地,分察久观弹击手。端方期不负耳目,诘曲谁能学跟肘。
九州四海张安国,翰墨文章自出奇。无复若人空阁象,忽逢难弟更名诗。流风善政未云远,家世斯文当属谁。我愧不堪门户寄,相逢叹息在于斯。
五月之旦兹何辰,有女强死无由伸。嗟予为父亦不武,使汝孤冢埋冤魂。死生寿夭固无定,我岂以此辄怨人。当时此事最惊众,行道闻者皆醉辛。
闻昔宁馨儿,如马千里驰。或秀如芝兰,或如饤坐梨。居易生七月,已能指无之。又比令狐楚,五岁善属辞。
兹邦异气侯,十月阳屡暴。清霜云几何,累日困袢燠。病羸谙冷暖,衣屨迷单复。上印自悬车,来谂蒙击毂。
鳣堂心醉经,精神应满腹。温饱非所志,饮食不以目。说诗称解颐,善问待攻木。颇愁百斛量,孔庭惟立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