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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春帘幕东风里,当年问花曾到。玉影孤搴,冰痕半拆,漠漠冻云迷道。临流更好。正雪意逢迎,阴光相照。
看鸥翻波溅,苹末风轻,水轩消暑。云叠奇峰,破桐阴亭午。列岫连环,溜泉鸣玉,对幅巾芒履。况有清时,风流故人,剧谈挥尘。
今秋仲月逢余闰。月姊重来风露静。未劳玉斧整蟾宫,又见冰轮浮桂影。寻常经岁睽佳景。阅月那知还赏咏。庾楼江阔碧天高,遥想飞觞清夜永。
十年汉上东风梦,依然淡烟莺晓。击马桥空,维舟岸易,谁识当时苏小。筹花斗草。任波浴斜阳,絮迷芳岛。
晓天凉露。天上玉箫吹,飞声如雨。金阙高寒,闲却一庭梅雨。漫漫八表尘埃梦,把文章、洗空千古。
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。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,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盖追先帝之殊遇,欲报之于陛下也。诚宜开张圣听,以光先帝遗德,恢弘志士之气,不宜妄自菲薄,引喻失义,以塞忠谏之路也。宫中府中,俱为一体;陟罚臧否,不宜异同。
臣密言:臣以险衅,夙遭闵凶。生孩六月,慈父见背;行年四岁,舅夺母志。祖母刘愍臣孤弱,躬亲抚养。臣少多疾病,九岁不行,零丁孤苦,至于成立。
太史公读秦楚之际,曰:初作难,发于陈涉;虐戾灭秦自项氏;拨乱诛暴,平定海内,卒践帝祚,成于汉家。五年之间,号令三嬗,自生民以来,未始有受命若斯之亟也!昔虞、夏之兴,积善累功数十年,德洽百姓,摄行政事,考之于天,然后在位。汤、武之王,乃由契、后稷,修仁行义十余世,不期而会孟津八百诸侯,犹以为未可,其后乃放弑。秦起襄公,章于文、缪,献、孝之后,稍以蚕食六国,百有余载,至始皇乃能并冠带之伦。
正义高祖初定天下,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,若萧、曹等。 太史公曰:古者人臣功有五品,以德立宗庙、定社稷曰勋,以言曰劳,用力曰功,明其等曰伐,积日曰阅。封爵之誓曰:“使河如带,泰山若厉,国以永宁,爰及苗裔。”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,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。
先帝深虑汉、贼不两立,王业不偏安,故托臣以讨贼也。以先帝之明,量臣之才,固知臣伐贼,才弱敌强也。然不伐贼,王业亦亡。惟坐而待亡,孰与伐之?是故托臣而弗疑也。
呜呼!惟我皇考崇公,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,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。非敢缓也,盖有待也。修不幸,生四岁而孤。太夫人守节自誓;居穷,自力于衣食,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。
尝观韩干马,人物亦如生。君收四病骨,无肉只峥嵘。二匹痒磨树,二匹纵其情。意思若不任,千里未可行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栝苍古名郡,生齿三万家。我昔自仙殿,捧诏临军牙。清心治期月,讼息民无哗。雄公真大士,宴坐绵几华。
万里同行一瘦筇,寻山问水有先容。更穷天姥投南路,已过台山第几峰。从此又随双涧月,不妨曾听五峰钟。却从更好堂前望,满眼诗材思不供。
鲁口天下壮,襟楚带三吴。山川表里营垒,屯列拱神都。鹦鹉洲前处士,黄鹤楼中仙客,拍手试招呼。莫诵昔人句,不食武昌鱼。
翠箫声断青鸾翼,心期破钗谁表。夜烛银屏,春风粉袖,犹记琵琶斜抱。瑶池路杳。恨巫女回云,月娥沉照。
白鹤岧岖枕江曲,接岫连峰衍林麓。石堂峻峭万山雄,拥翟亭亭多乔木。双撑石柱峙东南,势力擎天名不俗。钟英特产栋梁材,不随簪缨美如玉。
暂到京城住,辞尧返旧庐。身耽泉石乐,心向利名疏。鹤静来华表,云间出太虚。钱塘应过日,秋水满红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