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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民之生,靡瞻匪父。母氏劬劳,宁不我顾。兄弟无远,惟予与女。执子之手,此夕何夕。
从来膏粱鄙世胄,岂知牛后与鸡口。况乃末俗交道衰,时态纷纷翻覆手。刘君门多长者辙,俗子驱车未容蹂。斯文博约有王郎,正如白二得元九,
呼船凌大河,驱马踏平沙。道傍开新邑,千户有生涯。四衢平且直,绿槐阴县衙。问谁作此邑,耆旧对予嗟。
忆昔乾道游璧水,君为秀孝侬博士。逮今嘉泰归青原,侬为州民君剌史。人生离合风中云,白发相逢有几人。与君相逢又相别,不待折柳眉先颦。
文简为州时,不求赫赫誉。温恭君子儒,岂弟民父母。黄堂能几年,清风霭千古。愿公踵前修,特此相明主。
洙泗诸公游,参实少且鲁。谁知一贯学,其进乃甚武。儒生多山野,此事亦已古。儇儇细儿黠,往往车上舞。
瞻彼旱麓,榛楛济济。岂弟君子,干禄岂弟。瑟彼玉瓒,黄流在中。岂弟君子,福禄攸降。
泂酌彼行潦,挹彼注兹,可以餴饎。岂弟君子,民之父母。泂酌彼行潦,挹彼注兹,可以濯罍。岂弟君子,民之攸归。泂酌彼行潦,挹彼注兹,可以濯溉。岂弟君子,民之攸塈。
熙宁八年夏,吴越大旱。九月,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,前民之未饥,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,民能自食者有几,当廪于官者几人,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,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,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,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,使各书以对,而谨其备。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。故事,岁廪穷人,当给粟三千石而止。
平湖阻城南,长淮带城西。壮哉金斗势,吴人筑合肥。曹瞒狼顾地,苻秦又颠挤。六飞驻吴会,重兵镇边陲。
一章虎号南山,北风雨雪。百夫莫为,其下流血。相彼暴政,几何不虎。
东嘉老先生,文字继坡谷。治饶如京兆,三王岂其族。政成无一事,澹若处幽独。追踪古循吏,清净非碌碌。
伯父盛德人,伯中实暮子。不惟能象贤,气貌亦相似。幼日读父书,结字得皮髓。粹然金玉姿,少日期千里。
荆楚绵百越,襟带极遐裔。连山限车辙,外薄海无际。风气何纷厖,群蠢动相噬。古虽郡县置,画地出租税。
出民于水,惟夏伯禹。今俾我民,昏垫平土。岂弟君子,伊我父母。不念赤子,今我何怙。呜呼旻天,如此罪何苦。
建隆以来论人物,得士与古相低昂。人才历数仁祖世,后生嵬琐无复望。老成寂莫典刑在,杜公玉立映班行。少时学问圣贤说,松柏岁寒观老节。
我病方吟越,君行已过湖。去应缘直道,哭不为穷途。亚竹寒惊牖,空堂夜向隅。暗魂思背烛,危梦怯乘桴。
吾宗昔多士。文通高缙绅。小子无学术。丁宁困负薪。
邺王台边春一空,但有雪飞杨柳风。我从南阳解归橐,重帘复幕坐学宫。酒材苦责公酿薄,欲经醉乡无路通。奈何当此意绪恶,僚友决去如飞鸿。
我昔生外家,半世犹相依。至今连墙居,日日相闻知。诸表如群从,休戚真同之。耐翁生而秀,爱惜从儿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