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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蝎之宫星见斗,簸之扬之箕有口。昌黎安身坡立命,谤毁平生无不有。我有斗度限所经,适然天尾来临丑。虽非终身事干涉,一年贝锦纷杂糅。
叨尘四十年,静计所得禄。十分才二三,清饿似饥鹄。中昨守义扬,一时苦穷促。忽闻柏台长,表苈彻聪目。
忆昨枉君轩,始来就客邸。尔仆方息肩,顾我遽屈体。守阍前通名,倒屣出致礼。相见吐论议,所学愈根柢。
平生久矣服时名,况复亲闻玉唾声。便拟近师黄太史,不须远慕白先生。巨编固已汗牛积,长句尤能倚马成。今日诗坛谁是主,诚斋诗律正施行。
清心玉映许谁同,更有飘飘林下风。政尔高情协宗老,故宜嘉遯乐庞公。远谋蚤识身为重,晚境还知性亦空。已拟张林碑妇德,合归彤史巨编中。
先王笔法源于苏,奕然世全繇庭趋。奁中手泽他岂无,义与事比当特书。巨编剪取删繁芜,盛心端可传遗孤。百年小楷照乘珠,为问汗青谁董狐。
羌与公别兮几二十年,思渺渺兮路曼曼。棹剡溪兮乘兴,访故迹兮怆然。下晋齐之拜兮如梦,挑灯道旧兮犹平生欢。我少公兮六岁,悼彼此兮华颠。
羌世运之纬繣兮,何故老之不憖遗。持寸胶而救千丈浑兮,谁与同而共治。身一约而蹈遗烈兮,不沽直而不徇时。西极八桂东连吴会兮,贯南纪以周驰。
张子好兄弟,别我今九年。东风刮眯眼,双鹄忽堕前。坐定看两鬓,喜极意惨然。来日岂不多,此意合少延。
历数阴功满巨编,皇天佑善信昭然。金闺密勿身通籍,云路连翩子著鞭。贝叶经中无别想,白莲社里得真筌。忽惊薤露傅新唱,愁锁松陵柳泽烟。
尽道今年岁运恶,谁知最好是今年。夜光明月反散落,遗稿一朝成巨编。
巨编藏古锦,风雅续遗音。雷电欲下取,辟易不敢侵。真趣谁领会,一如陶潜琴。所言正而大,讵比郑声淫。
黑云塞空万马屯,转盼白雨如倾盆,狂风疾雷撼乾坤,壮哉涧壑相吐吞。老龙腾拏下天阍,鳞间火作电脚奔。巨松拔起十年根,浮槎断梗何足论。我诗欲成醉墨翻,安得此雨洗中原,长河衮衮来昆仑,鹳鹊下看黄流浑。
且爱灯檠短,宁论剑铁长。芝兰照春紫,编简著人香。贺盐聊吴语,昌黎岂楚狂。豹文元炳蔚,未信雾能藏。
书如嘉肴要知旨,区区太冲空咏史。百年能挂几牛角,火急编摩时亹亹。柳家文类今无遗,可忍行事空违之。此书真是群玉府,事辞所不遗毫厘。
韩夷愆奉赆,凭险乱天常。乃神弘庙略,横海剪吞航。电野清玄菟,腾笳振白狼。连云飞巨舰,编石架浮梁。
否极尝闻泰,嗟君独不然。悯凶才稚齿,羸疾主中年。馀力文章秀,生知礼乐全。翰留天帐览,词入帝宫传。
栉发凉天曙,含毫故国情。归心一夜极,病体九秋轻。忽起襜褕咏,因悲络纬鸣。逢山即堪隐,何路可图荣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