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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昔祖宗时,风俗极粹美,人材兼南北,议论忘彼此。谁令各植党,更仆而迭起;中更夷狄祸,此风犹未已。臣不难负君,生者固卖死。傥筑太平基,请自厚俗始。
君家名父子,为晦翁嫡传。尝见黄勉斋,极口称其贤。师友相琢磨,南轩惜无年。翁之为汝翁,文字相周旋。溟渤深见底,泰华高及天。宏斋有凤髓,可续欲断弦。
病癖无堪吾懒书,交亲情分岂能疏。深惭烟际两鸿雁,遗我罾中双鲤鱼。故国青山长极眼,今年白发不胜梳。几时得计休官去,笋叶裹茶同趁虚。
匹雏力薄难轩轾,一鹗能高易挽推。屡见衮衣闻吉语,安知夹袋偶遗才。易云极困将亨矣,谚说平分有是哉。若饯古公烦问讯,蚤开翘馆筑金台。
离合不可常,去处两无策。眇眇孤飞雁,严霜欺羽翼。使君南道主,终岁好看客。江湖尊前深,日月梦中疾。
北走出都门,寒坰冒初雪。言瞻汉三公,严祠奉遗烈。襜帷未行春,首兹荐腥血。念昨冬愆阳,时风少凝冽。
中天表云榭,载极耸昆楼。圣作规玄造,轩阿复聿修。高门符令节,形胜总神州。企翼抟禽萃,飞甍燕雀游。
楚太子有疾,而吴客往问之,曰:“伏闻太子玉体不安,亦少间乎?”太子曰:“惫!谨谢客。”客因称曰:“今时天下安宁,四宇和平,太子方富于年。意者久耽安乐,日夜无极,邪气袭逆,中若结轖。纷屯澹淡,嘘唏烦酲,惕惕怵怵,卧不得瞑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梅拥繁枝,香飘翠帘,钧奏严陈华宴。诚孝感南极,老人星垂眷。东朝功崇庆远,享五福、长乐金殿。兹时寿协七旬,庆古今来稀见。
梅峰孕秀,太仙翁、咫尺元宵三夕。盛德温温如玉粹,多少殊勋嘉绩。两拥朱幡,独清节,高谊真难屈。景疏堂下,台星长伴南极。
帝高阳之苗裔兮,朕皇考曰伯庸。摄提贞于孟陬兮,惟庚寅吾以降。皇览揆余初度兮,肇锡余以嘉名:名余曰正则兮,字余曰灵均。
君子曰:学不可以已。青,取之于蓝,而青于蓝;冰,水为之,而寒于水。木直中绳,輮以为轮,其曲中规。虽有槁暴(pù),不复挺者,輮使之然也。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悲时俗之迫阨兮,愿轻举而远游。质菲薄而无因兮,焉讬乘而上浮?遭沈浊而污秽兮,独郁结其谁语!夜耿耿而不寐兮,魂营营而至曙。
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,谅皇直之屈原。云余肇祖于高阳兮,惟楚怀之婵连。原生受命于贞节兮,鸿永路有嘉名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国朝启运星聚奎,太极夫子生濂溪。圣远言湮开众迷,接引伊洛为航梯。乾精神粹星端拶,纸上陈迹俱筌蹄。南来道统坠涂泥,我考亭翁重挈提。
老气盘空,才名照世,万里秋风行色。人物中朝第一,司马题桥,班生投笔。记承流宣化,早威声,先驰殊域。看吟鞭、笑指关河,历历当年曾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