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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同庚非不多,达者能有几。七十二年间,六人而已矣。其四迹已陈,止予二人尔。今朝闻讣音,其一又不起。
平日衰迟众所怜,偶逢亨运亦腾骞。七旬已过宜休矣,一出不归终溘然。幸免烦言全晚节,且无多病恼残年。直须更作投簪计,莫待将身到九泉。
济南刘夫子,生来逢百罹。乃翁负长才,宦游至京西。时当建炎间,寇盗纷不齐。转徙入湖广,一家屡阽危。
冬旦寒惨澹,云日无晶辉。当此岁暮感,见君晨兴诗。君诗亦多苦,苦在兄远离。我苦不在远,缠绵肝与脾。
能骤复能驰,翩翩白马儿。毛寒一团雪,鬃薄万条丝。皂盖春行日,骊驹晓从时。双旌前独步,五马内偏骑。
闲日一思旧,旧游如目前。再思今何在,零落归下泉。退之服硫黄,一病讫不痊。微之炼秋石,未老身溘然。
百苦忘劳独进影,四恩在念契流通。如何未尽传灯志,溘然于此遇途穷。
彼美袁姬兮,柔芳懿懿。瑶沈蕣瘁兮,追惟弗洎。阴质弱卑兮,资阳望贵。寿康攸遂兮,夭愆所利。
僮沈仆于钱,乃祖父以来。父衍忤我祖,遣去辞其侪。卅年数飘转,担薪鬻官街。一日我父起,秋风扫庭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