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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即阼,物无违拒。曰旸而旸,曰雨而雨。维是元年,有盗在夏。
凄凄苦雨暗铜驼,袅袅凉风起漕河。自夏及秋晴日少,从朝至暮闷时多。鹭临池立窥鱼笱,隼傍林飞拂雀罗。赖有杯中神圣物,百忧无奈十分何。
周行独力出群伦,默默昏昏亘古存。无象无形潜造化,有门有户在乾坤。色非色际谁穷处,空不空中自得根。
三皇不书,五帝不纪。有圣有神,风销日已。何教何师,生来死止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维年月日,潮州刺史韩愈使军事衙推秦济,以羊一、猪一,投恶溪之潭水,以与鳄鱼食,而告之曰:昔先王既有天下,列山泽,罔绳擉刃,以除虫蛇恶物为民害者,驱而出之四海之外。及后王德薄,不能远有,则江汉之间,尚皆弃之以与蛮、夷、楚、越;况潮岭海之间,去京师万里哉!鳄鱼之涵淹卵育于此,亦固其所。今天子嗣唐位,神圣慈武,四海之外,六合之内,皆抚而有之;况禹迹所揜,扬州之近地,刺史、县令之所治,出贡赋以供天地宗庙百神之祀之壤者哉?鳄鱼其不可与刺史杂处此土也。刺史受天子命,守此土,治此民,而鳄鱼睅然不安溪潭,据处食民畜、熊、豕、鹿、獐,以肥其身,以种其子孙;与刺史亢拒,争为长雄;刺史虽驽弱,亦安肯为鳄鱼低首下心,伈伈睍睍,为民吏羞,以偷活于此邪!且承天子命以来为吏,固其势不得不与鳄鱼辨。
常州贤刺史,从谏议大夫除。天地好生物,刺史性与天地俱。见山客,狎鱼鸟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有时神物待圣人,去后汤还冷,来时树亦春。今兹十月自东归,羽旆逶迤上翠微。温谷葱葱佳气色,离宫奕奕叶光辉。
化佛示持帚,仲尼称执鞭。列生御风归,饲豕如人焉。曹溪第六祖,踏碓逾三年。伊人自何方,长绶趋遥泉。
天地日月如等闲,卢仝四十无往还。唯有一片心脾骨,巉岩崒硉兀郁律。刀剑为峰崿,平地放著高如昆仑山。
万乘华山下,千岩云汉中。灵居虽窅密,睿览忽玄同。日月临高掌,神仙仰大风。攒峰势岌岌,翊辇气雄雄。揆物知幽赞,铭勋表圣衷。会应陪玉检,来此告成功。
河流无日夜,河上有神仙。辇路曾经此,坛场即宛然。下疑成洞穴,高若在空烟。善物遗方外,和光绕道边。事因周史得,言与汉王传。喜属膺期圣,邦家业又玄。
千龄逢启圣,万域共来威。庆接郊禋后,酺承农事稀。御楼横广路,天乐下重闱。鸾凤调歌曲,虹霓动舞衣。
文物京华盛,讴歌国步康。瑶池供寿酒,银汉丽宸章。灵雨含双阙,雷霆肃万方。代推仙祚远,春共圣恩长。
新天子即位五年,岁次庚寅,斗柄插子,律调黄钟。森森万木夜僵立,寒气赑屃顽无风。烂银盘从海底出,出来照我草屋东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七月调神麹,三春酿绿醽。雕镌荆玉盏,烘透内丘瓶。试滴盘心露,疑添案上萤。满尊凝止水,祝地落繁星。
壮丽天之府,神明王者宅。大君乘飞龙,登彼复怀昔。圆阙朱光焰,横山翠微积。河汧流作表,县聚开成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