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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多恃武,何者是真雄。欲灭黄巾贼,须凭黑槊公。指星忧国计,望气识天风。明日凌云上,期君第一功。
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。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,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盖追先帝之殊遇,欲报之于陛下也。诚宜开张圣听,以光先帝遗德,恢弘志士之气,不宜妄自菲薄,引喻失义,以塞忠谏之路也。宫中府中,俱为一体;陟罚臧否,不宜异同。
先帝深虑汉、贼不两立,王业不偏安,故托臣以讨贼也。以先帝之明,量臣之才,固知臣伐贼,才弱敌强也。然不伐贼,王业亦亡。惟坐而待亡,孰与伐之?是故托臣而弗疑也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三年壮士起淮濆,贾勇从公定七闽。在昔猩鼯中夜啸,而今桃李万山春。临危性命轻如叶,破敌机锋妙若神。自此南人不知反,使君还亦是天人。
英雄疏略书生腐,守调如公天下无。眼底纷纷付谈笑,胸中事事有规模。从他要路争驰毂,独坐偏州再剖符。平寇功成在谁手,乱山深处问樵夫。
余遭世之颠覆兮,罹填塞之阨灾。旧室灭以丘墟兮,曾不得乎少留。遂奋袂以北征兮,超绝迹而远游。 朝发轫于长都兮,夕宿瓠谷之玄宫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莫定三分计,先求五等封。国中惟指马,阃外尽从龙。朝事归诸将,军需仰大农。淮南数州地,幕府但歌钟。
北寺谗成狱,西园贿拜官。上书休讨贼,进爵在迎銮。相国争开第,将军罢筑坛。空余苏武节,流涕向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