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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世如浮云,百年一飘忽。古人事业在,已腐藁里骨。惜哉薰风亭,劲翰俨突兀。想当挥洒际,浩气涨溟渤。
翩然干戚,扬庭陈阶。文经以绅,武以威怀。其张其驰,节兴音谐。迄兹献享,妥灵绥来。
伊五帝之不同礼,三王亦又不同乐。数极自然变化,非是故相反。德政不能救世溷乱,赏罚岂足惩时清浊?春秋时祸败之始,战国逾增其荼毒。秦汉无以相踰越,乃更加其怨酷。
登兹楼以四望兮,聊暇日以销忧。览斯宇之所处兮,实显敞而寡仇。挟清漳之通浦兮, 倚曲沮之长洲。背坟衍之广陆兮,临皋隰之沃流。
岩岩梁山,积石峨峨。远属荆衡,近缀岷嶓。南通邛僰,北达褒斜。狭过彭碣,高逾嵩华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金陵为帝王之州。自六朝迄于南唐,类皆偏据一方,无以应山川之王气。逮我皇帝,定鼎于兹,始足以当之。由是声教所暨,罔间朔南;存神穆清,与天同体。
曰:遂古之初,谁传道之?上下未形,何由考之?冥昭瞢暗,谁能极之?冯翼惟象,何以识之?
逢尤悲兮愁,哀兮忧!天生我兮当闇时,被诼谮兮虚获尤。心烦憒兮意无聊,严载驾兮出戏游。
维太平不易之元,蓉桂竞芳之月,无可奈何之日,怡红院浊玉,谨以群花之蕊,冰鲛之縠,沁芳之泉,枫露之茗,四者虽微,聊以达诚申信,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:窃思女儿自临浊世,迄今凡十有(通“又)”六载。其先之乡籍姓氏,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。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,栖息宴游之夕,亲昵狎亵,相与共处者,仅五年八月有奇。忆女儿曩生之昔,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,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,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,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璇台插中天,乾坤发端倪。荆榛夹险道,自古谁攀跻。嘉予二三友,乘兴同杖藜。行行陟其巅,一榼手自携。
前三年,元微之为予编次文集而叙之。凡五秩,每秩十卷,迄长庆二年冬,号白氏长庆集。尔来复有格诗、
寒极则有暑,晦久则有明。开辟迄今兹,此理信可凭。炎炎者易灭,巍巍者必倾。圣智无奈何,况此愚昏氓。
坚冰履霜,诲盗慢藏。戒隳乎复隍,亡系乎苞桑。一乎柔以御刚確其信于殊方。以是谋国,迄于靖康。则读易之无一得,盖公之所愧,殆非空言以成报章。尚其监兹,前事不忘。
何人不骸骨,龙蚁共一朽。圣贤独不死,天若顾之厚。太昊初画卦,迄周兴井柳。经制斯大备,中坠赖鱼叟。
仲达受巾国,佐治来闭营。君看此情事,岂辨吾孔明。八阵有天威,千里无留行。但度渭水去,贼势能不争。
自彼昆虚,于以潜流。念兹诞润,岂侯汪犹。在昔中府,暨海聿条。迄既望止,神保先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