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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有颓澜,渴无冷镬,谁言制邑为难。汾阳善政,史在笑谈间。三载刑清讼简,官事辨、俗阜民安。帘垂画,焚香宴坐,犹得半清闲。
昔朅三茅君,蹇步穷跻攀。是时秋已高,爽气薄千山。三峰敛神秀,突兀超尘寰。世变逮狂秦,风俗如髦蛮。
其一大雅久不作。吾衰竟谁陈?王风委蔓草。
吾闻京城南,兹惟群山囿。东西两际海,巨细难悉究。山经及地志,茫昧非受授。团辞试提挈,挂一念万漏。
原夫箫干之所生兮,于江南之丘墟。洞条畅而罕节兮,标敷纷以扶疏。徒观其旁山侧兮,则岖嵚岿崎,倚巇迤,诚可悲乎其不安也。弥望傥莽,联延旷荡,又足乐乎其敞闲也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环滁皆山也。望西南、蔚然深秀,者琅邪也。泉水潺潺峰路转,上有醉翁亭也。亭、太守自名之也。
初放平生于国兮,长于原野。言语讷譅兮,又无彊辅。浅智褊能兮,闻见又寡。
逢尤悲兮愁,哀兮忧!天生我兮当闇时,被诼谮兮虚获尤。心烦憒兮意无聊,严载驾兮出戏游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愁云昏昏掩六月,电光霍霍盘四隅。淮西一雨三书夜,长澜积潦无处无。试登高楼望四野,平田渺渺成江湖。山源奔溢来处远,晨朝又报高丈余。
人物晨星似,谁欤硬脊梁。高风思靖节,流派到平塘。勇向急流退,归来三径荒。未为先懒句,寄傲益增光。
一峰擎天维,下有万斛水。委蛇到涧壑,遇坎亦不止。鸣鼍忽动地,涛怒生足底。得非坤轴裂,惊视坐为起。
迅风薄高林,万象号虎豹。纷披枳与棘,尔复鼓狂闹。我垣既已颓,我栋又以挠。岂无一木枝,横力难与较。
著作之厅屏十幅。怪石沧江莽相束。恍然坐我三峡旁,汹汹奔流欲颓屋。不知狂澜何处回,壮哉万顷纳一杯。
山川自高深,开避由邃古。长江泻岷峨,横亘截区宇。东流为沔津,疏凿仗神禹。襟带成奥区,都会称鄂渚。
寺后山,青巑屼,忽如憔悴忽又开容颜。寺前滩,声潺湲,忽然枯涩忽又起波澜。
旅宿厌烦喧,爱此僧居静。莲宇已摧颓,茅斋自清迥。山光林际来,野色雨中净。池水不生澜,袈裟坐相映。累日滞幽寻,绿苔应满径。
平川汹汹经南国,匹练横托半天碧。洪澜巨浪之中央,忽见颓嵬太古石。此石由来几许时,混元一气初开辟。神功割破混沌胎,划落半空随霹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