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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挂朝冠了,烦君寄道冠。头蓬不梳久,发秃欲簪难。简便乌巾赘,清羸鹤氅宽。儿童怪崖异,便作羽流看。
抗疏鸣阳易,翻身出昼难。无家归蜀道,有敕管严滩。席藁臣言戆,分茅圣度宽。空令同馆士,极目认帆竿。
彭聃俱未离乎死,况汝孩提未有知。自昔丈夫怜少子,即今王母惜孙儿。探环尚记曾游处,建鼓应无再见期。三纪七挥儿女泪,孰尸寿夭莽难推。
向来志功名,唯恐着鞭后。老来倦轩冕,待兔但知守。晨昏课朱墨,岁朋计升斗。微官成底事,坐费白驹昼。
山高最难图,意足不待大。尺楮眇千里,长江浸横翠。画家杂云烟,戃怳徒意会。苟或森三尺,便若俗子对。
不逆凶渠诈,当须报使回。君恩固宽大,虏意每嫌猜。义举初难废,兵端莫浪开。要知情伪审,往事验方来。
闻道高原尚苦乾,未妨平陆欲生湍。眼中乍见扶藜出,耳畔未嗟啼鸟欢。汉诏当知本宽大,豳诗政复著艰难。尔能粗得饥肠实,我亦安辞脚力酸。
云行方陆离,月出重蔽亏。旋听隐其响,已见沛然驰。信有谁能御,那云鼓再衰。天瓢快倾泻,旱魃勇鞭笞。
昔年鼓箧游胶庠,集英同日瞻天光。金门初开兽环动,瞳瞳晓日升扶桑。宫帘高卷开御扇,祥风习习飘天香。殿庭神丽冠剑肃,巍巍玉几临中央。
帝揆三微历,郊严七里坛。对修清庙飨,来接上神欢,阊阖开金狄,鉤陈扈玉銮。轩游葩盖密,汉兆紫营宽。
淋浪翻一雨,拳局下层坡。险尽平川出,村宽古屋多。风烟随地辟,鸡犬觉声和。田父正愁思,天阴难刈禾。
昔朅三茅君,蹇步穷跻攀。是时秋已高,爽气薄千山。三峰敛神秀,突兀超尘寰。世变逮狂秦,风俗如髦蛮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陈胜者,阳城人也,字涉。吴广者,阳夏人也,字叔。陈涉少时,尝与人佣耕,辍耕之垄上,怅恨久之,曰:“苟富贵,无相忘。”佣者笑而应曰:“若为佣耕,何富贵也?”陈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,屯大泽乡。
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,拥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窥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举宇内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当是时也,商君佐之,内立法度,务耕织,修守战之具;外连衡而斗诸侯。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
吾本寒家,世以清白相承。吾性不喜华靡,自为乳儿,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,辄羞赧弃去之。二十忝科名,闻喜宴独不戴花。同年曰:“君赐不可违也。
康熙五十一年三月,余在刑部狱,见死而由窦出者,日四三人。有洪洞令杜君者,作而言曰:“此疫作也。今天时顺正,死者尚稀,往岁多至日数十人。”余叩所以。
余通籍三十余年,官至极品,而学业一无所成,德行一无许可,老大徒伤,不胜悚惶惭赧。今将永别,特将四条教汝兄弟。一曰慎独而心安。自修之道,莫难于养心;养心之难,又在慎独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布局先存根地,可关可拆最利,六三胜是九三投,铁网七三非计。行子要得实地,垂莲大角用意,神头倚盖扭双飞,尖轧飞关审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