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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,权谓吕蒙曰:“卿今当涂掌事,不可不学!”蒙辞以军中多务。权曰:“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?但当涉猎,见往事耳。卿言多务,孰若孤?孤常读书,自以为大有所益。”蒙乃始就学。
我昔就学初,龆童齿未龀。严亲念痴狂,小艺诱愚钝。始时授章句,次第教篇韵。蒙泉企层澜,覆篑期九仞。
四时配四德,元亨利与贞。天德元最重,方春木主生。夏火物畅茂,是为德之亨。金利秋向实,水贞冬日成。
月为太阴精,石亦月之类。月常寄孕于石中,事理如此何足异。天地始分判,日月各一物。既名物乃人形器,安有形器不消没。
周子囊萤初学儒,学儒不就学星书。五丸玉李无逃处,折得今年锥也无。
我初就学首未冠,叔父不以童儿看。我今生年二十一,叔父晚作东州官。侧身西望不得见,泪下两脸何丸澜。青春白日不照贫士屋,使我四壁长年寒。
瑞就柯山,昴宿储祥,嵩岳降神。羡堂堂玉莹,汪汪陂量,一襟风月,满腹经纶。试部丹砂,聊乘凫舄,来种锦江桃李春。弦歌地,看吏能绰著,荐墨争新。
秋房灯火清,人语久已寂。城远不闻更,警柝鸣未息。横参已入地,斗柄当天直。乃知三更中,市廛已寂历。
北馔厌羊酪,南庖丰笋菜。自北初落南,几为儿所卖。习知价廉平,百态事烹宰。盐曦枯腊瘦,蜜渍真味坏。
觉海性澄图,图澄觉元妙。元明照生所,所立照性亡。迷妄有虚空,依空立世界。相想澄国土,知觉乃众生。
◎寿崇节致语隆兴府万年介寿,星辰拱文母之尊;四海蒙恩,雨露宠周臣之宴。颂声交作,协气横流。与天同心,为民立命。
珍重妙观师,书来再三读。不蒙促归计,乃忧旷笺牍。疑师未相知,待我尚尘俗。窃闻构新殿,东畔建廊屋。
尧舜上圣姿,犹以学为事。矧伊匪生知,不学知不致。可学而不学,是谓自暴弃。俯首就佔毕,又患学不至。
呜呼吕夫子,天姿素颙昂。文献绍家学,刻意稽虞唐。看书如月,洞照所未详。云雾养豹质,彝尊瑑龙章。
廼先天皇君,万有七千祀。迄彼大庭时,对於葛天氏。邈计几何年,是生余小子。上清太极公,造道穷天髓。
我本山田人,好尚与众异,平生重交游,所得国无几。昨者应茂才,西行觑朝美。时当庆历初,选举宝多士。
二曜五缜万古县,甘石之学今不传。术家能以天占人,圣人乃以人占天。仁义礼智性所具,吉凶祸福命使然。命天俵赋定不易,性我受用修则全。
五月之旦兹何辰,有女强死无由伸。嗟予为父亦不武,使汝孤冢埋冤魂。死生寿夭固无定,我岂以此辄怨人。当时此事最惊众,行道闻者皆醉辛。
宫槐弄黄黄,莲叶绿婉婉。时同二三友,竹轩凉夏晚。驾言都城南,以望征车返。何知苦淹回,及此秋景短。
登科岁云徂,旧学日将落。外遭饥寒侵,内苦忧患铄。传家足坟史,遗说本精约。群言久纷荡,开卷每惊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