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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盛夏万物当长养,骄阳不雨谁为忧。天无纤云野赬色,草木焦卷如经秋。南阳太守自引咎,不以天时为怨尤。斋精洁虑祠望内,僚属奔从无停輈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序曰:黄初四年五月,白马王、任城王与余俱朝师,会节气。到洛阳,任城王薨。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。后有司以二王归藩,道路宜异宿止。
忆昔盘古初开天地时,以土为肉石为骨,水为血脉天为皮,昆仑为头颅,江海为胃肠,蒿岳为背膂,其外四岳为四肢。四肢百体咸定位,乃以日月为两眼,循环照烛三百六十骨
太虚之气随物形,天声地声由此生。小或簸荡吼河海,大将触搏流风霆。天轮胶戾神鬼战,地轴挺拔蛟龙争。圈臼洼污各异奏,彯沙礜石咸齐鸣。
寒潮冲废垒,火云烧赤冈。四月到金陵,十日行大航。平生游宦地,踪迹都遗忘。道遇一园叟,问我来何方。
久有东林约,因乘暇日游。眼明初出郭,神王欲凌秋。野旷骞孤隼,江清飏远鸥。近山青嶂合,多稼绿云浮。
西村人渐归,撑柱烧残屋。东村但蒿莱,死者无人哭。昔兹号富穰,被祸尤残酷。二三里中豪,丧乱身为僇。
仲夏苦雨干,二麦先后熟。南风吹陇亩,惠气散清淑。是为农夫庆,所望实其腹。酤酒醉比邻,语笑声满屋。
苒苒年华渐向西,可能回脚下涂泥。静收营虑远书卷,少有工夫入菜畦。洁甚水蒲边白鸟,翩然风柳下黄鹂。犹嫌宿处闻鸡犬,更待移深过虎蹊。
黄閍断刻得者谁,双松下殉方壶螭。其文记述保母李,云是大令之所为。点画安知尚年少,笔不可制从儿时。当其翰墨托久计,异哉岁月如前期。
独守无妄,既历十五年,夫竟旅困羞归,而妻能洁以自守,独理其家,因记年时波荡两鸳鸯,雌雄各分流。恨郎情似水,妾心如石,此恨难休。自古恩深沧海,富贵等云浮。何忍轻离别,翻爱为仇。
春风昨夜起,吹荡沧江水。幽人渺何处,乃在玉山里。玉山秀色何崔嵬,沧江之水长萦回。萦回不尽绕山去,但见满谷桃花开。
诏立淮南省,符张阃外兵。风雷朝焕发,牛斗夜精明。参政材超伟,元僚器老成。武林多树政,禁御旧蜚英。
梦断槐宫,倚天长啸,勘破物情今古。担*映雪,射虎诛龙,曾把少年身误。金谷繁华,汉苑秦宫,空有落花飞絮。叹浮生、终日茫茫,谁肯死前回顾。
生在西山,常居东谷,出没无时。向枯树岩前,幽泉涧畔,饥*渴饮,饱暖随宜。一任纵横,平生勇猛,走入丛林万木披。谁知得。
家世本山丘,事业惟田畴。经年一到县,半生不到州。赴斋乘牝马,宰社椎肥牛。爟干一雨足,谈笑复歌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