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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泉泻幽窦,塔铃摇天风;清音无时尽,静夜尤璁珑。嗟我走红尘,市声聒欲聋,多生耳根业,赖此一洗空。梦骑白凤皇,佩玉朝珠宫;觉来抚枕叹,月满草堂中。
君不见诗人借车无可载,留得一钱何足赖。晚年更似杜陵翁,右臂虽存耳先聩。人将蚁动作牛斗,我觉风雷真一噫。闻尘扫尽根性空,不须更枕清流派。
建业衣冠集,秦淮舟楫屯。东西万里客,朝暮两潮浑。何处契心赏,片时清耳根。仆夫浪见问,但出石城门。
宣德间,宫中尚促织之戏,岁征民间。此物故非西产;有华阴令欲媚上官,以一头进,试使斗而才,因责常供。令以责之里正。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,昂其直,居为奇货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臣闻忠无不报,信不见疑,臣常以为然,徒虚语耳。昔荆轲慕燕丹之义,白虹贯日,太子畏之;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,太白食昴,昭王疑之。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,岂不哀哉!今臣尽忠竭诚,毕议愿知,左右不明,卒从吏讯,为世所疑。是使荆轲、卫先生复起,而燕、秦不寤也。
我比丘某甲,今为傍生类。发佛大慈悲,忏彼六情根。无始业障海,眼根著诸色。耳界闻乱声,鼻染一切香。
平楚皆膏壤,成汤忽旱年。人知圣虑切,恩遣使臣宣。乙犯饥荒后,长沙富庶全。纪年四十载,斗米二三钱。
南无佛法僧,大慈三宝海。我念欲依教,普劝诸众生。莫杀莫食肉,同蕴仁慈行。无病保长龄,未来成佛道。
汉终唐国飘蓬客,所以敲爻不可测。纵横逆顺没遮栏,静则无为动是色。也饮酒,也食肉,守定胭花断淫欲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人生立志各有癖,浃髓沦肌疗无术。君不学少年奏赋明光宫,又不能桑麻谷粟去作田舍翁。苦心竭虑淡泊音,手携三尺绿绮琴。七弦指下业然鸣,于以求见古人心。
朱户凌晨启,碧梧含早凉。人从桔柣至,书到漆沮傍。抃会因佳句,情深取断章。惬心同笑语,入耳胜笙簧。
九华太守行春罢,高绛红筵压花榭。四面繁英拂槛开,帖雪团霞坠枝亚。空中焰若烧蓝天,万里滑静无纤烟。
粤从三代还,岁月过千{左礻右冀}。时岂无贤君,道未契寰旨。煌煌唐太宗,勋业在所喜。寇攘既扫除,蛮貊毕至止。
天畀元统,赤运开祉。圣祖神宗,海域平砥。思皇真考,岳封汾祀。饵系戎胡,包束戈矢。
落日在高木,辉辉淡秋容。白云起天镜,飞去忽无踪。雨藓烂漫紫,幽径谁相从。孤虑如有根,纠结生心胸。
寒风怒蓬勃,排户入吾室。沙灰涨天黑,白日赤黄色。捉衣拥肩坐,心脾寒憀慄。须臾天气变,阴黯如涂漆。
江南三月春事浓,人间处处熙东风。山阴亭下羽觞举,长安小边箫鼓从。衣冠酣燕太平久,干戈浸钝铁钺朽。神州风景虽慷慨,已付新亭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