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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书生多愚鲁,闭门诵书口生土。窗中白首抱遗编,自信此书传父祖。辟雍新说従上公,册除仆射酬元功。太常弟子不知数,日夜吟讽如寒虫。
蒲叶高帆十二幅,秋风逆水满樯开。是时不畏浪头起,到日定将船尾堆。用舍东方言虎鼠,贱疏梅福比蒿莱。少年才辨无如美,庐岳峰前莫滞回。
便道访情亲,东方千骑尘。禁深分直夜,地远独行春。绛阙辞明主,沧洲识近臣。云山随候吏,鸡犬逐归人。庭顾婆娑老,邦传蔽芾新。玄晖翻佐理,闻到郡斋频。
飞廉强搅朔风起,朔风飘飘洒中土。雪花着地不肯消,亿万苍生受寒苦。天公刚被阴云遮,那知世人冻死如乱麻。人间愁叹之声不忍听,谁肯采摭传说闻达太上家。
是人生好处,仕宦归来,享清闲福。屈指吾翁,恰八年荆蜀。星火丛中,风涛局上,转青天刍粟。轺传欣还,里闾相庆,双鬓犹绿。
风驱雨压无浮埃,骖騿千骑东方来。胜游公自辈王谢,净社我亦追宗雷。岷山楼上一徙倚,如地始辟天初开。廓然眼界三万里,山一螘垤水一杯。
再入承明旧直庐,腰间仍得佩金鱼。重批汉武求贤诏,曾上东方自藏书。红药篇章应感动,紫泥封检未生疏。樊川杜曲休劳梦,抇日延英侍玉除。
河水清兮有县特,东方作矣未解襦。寄声卿自用卿法,我独举酒留诗臞。
休沐欣逢上元节,华堂高宴且盘桓。峨冠屡舞人多醉,刻烛狂吟夜向阑。月上珠簾侵座白,霜飞碧瓦透衣寒。铜壶漏彻东方曙,归骑纷纷未尽欢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 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
读书以过目成诵为能,最是不济事。眼中了了,心下匆匆,方寸无多,往来应接不暇,如看场中美色,一眼即过,与我何与也?千古过目成诵,孰有如孔子者乎?读《易》至韦编三绝,不知翻阅过几千百遍来,微言精义,愈探愈出,愈研愈入,愈往而不知其所穷。虽生知安行之圣,不废困勉下学之功也。东坡读书不用两遍,然其在翰林读《阿房宫赋》至四鼓,老吏苦之,坡洒然不倦。
朕幼清以廉洁兮,身服义而未沫。主此盛德兮,牵于俗而芜秽。上无所考此盛德兮,长离殃而愁苦。帝告巫阳曰:“有人在下,我欲辅之。
日出东方隈,似从地底来。历天又复入西海,六龙所舍安在哉?其始与终古不息,人非元气,安得与之久徘徊?草不谢荣于春风,木不怨落于秋天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禁城鸡唱金门开,起居舍人携疏来。榻前一奏一万字,历历写出忠义怀。顿首惶恐臣昧死,越录敢言天下事。百年河洛行胡朔,恨满东南天一角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天地清淑气,人才随所得。君独禀其全,济之以学力。苍皮四十围,直干二百尺。填胸书万卷,绚采云五色。
曹侯骥骨双瞳方,流沙万里志不忘。读书故山兰蕙芳,咳唾不顾尚书郎。参军朔方试所长,奋须决策服老苍。愿得一索缚狡狂,凯歌揉馘献明堂。
三月三十日,春去人尽惜。我独惜春多,欲留春不得。忆昨仕行都,亦屡逢春色。王事多鞅掌,常苦无暇隙。